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,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,他也只好微笑:“谢谢。”
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:“霸道。……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?”
他打开了两盏壁灯,可散发出来的光线昏暗得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,苏简安正想吐槽他,他转身把花架上、地上、桌子上的蜡烛,一一点上了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哀求。
那天之后,苏媛媛一直策划报复,现在她终于等来了机会
苏亦承当然不会答应,转身就要走,苏简安拉住他:“你就偶尔对她心软一下也不行吗?她现在又不清醒,不会缠着你。”
是啊,她和陆薄言……居然连一枚结婚戒指都没有。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却让苏简安的心头涌起莫名的幸福感。
苏简安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陆薄言的目光却始终都在苏简安身上,仿佛他的世界里他的眼里只有苏简安一样。
苏简安却没有惧意:“好啊。我们等着看明天的八卦杂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