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是程申儿。

章非云跟祁雪纯做对，眼下看着是被收服。

“问得好，”李水星回答得干脆，“司俊风父母在重新做账，但有一张底单是永远不会变的，我要那张底单。”

“我办事你大可以放心。”章非云傲然扬头。

“段娜……”那句“对不起”牧野不知该怎么说出口。

“我知道她不好对付，能把她的欠款收回来，才更显外联部的能力嘛。”

祁雪纯没犹豫，手肘往她后颈一敲，她登时晕倒在地。

“哥，你在开玩笑吗？你不知道段娜那种人……”牧野的目光突然落在后座蜷缩的人身上。

一直盼着他出现，但没想到他是以这种方式出现。

陪他一起出去玩，嫌她丢人。

“这些都是虚的，”鲁蓝不以为然，“我们就坐在这里等，看司总会不会收拾朱部长和章非云，那才是真材实料。”

牧天打开车门，段娜虚弱的说道，“天哥，你能帮帮我吗？我没有力气了。”

话音未落，中年妇女忽然“噗通”跪下，哭着哀求：“司太太，你行行好，行行好，佳儿不懂事得罪了你，你放过她这次吧。”

她只亮出戴玉镯的手腕：“这个慢慢的不碍事了。”

“……我说过了，我要看真正的财务报表。”章非云父亲的声音最大，最刺耳。

秦佳儿微讶，出乎意料，来人竟然是韩目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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